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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在場軍官們面面相覷,胡寶山也覺得這哪裏是罰啊,根本就是何參謀在替他開脫。
罰餉算什麼,他一個土匪頭子難道還缺那一點點賬面上的餉錢麼?就算罰他三年的餉錢,也比不過他以前幹一票買賣賺的多。
禁閉又算什麼,關起門來睡一天大覺而已,就算不許他喫飯,也擋不住小的們偷偷給他送啊。
這種程度的偏袒,就連紀平瀾都看不下去了:“這也罰得太輕了!”
何玉銘說:“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念在他是初犯,警告一下就算了,再有下次,你加倍重罰就是。”
“對對對,下次肯定不犯了。”胡寶山連連點頭,看紀平瀾瞧他的眼神就知道,再犯到這小子的手裏可就沒那麼輕鬆了,萬一下次何玉銘不保他,那他的下場鐵定不死也得被扒層皮,他纔不會傻到非要以身試法往槍口上撞。
連槐由於身體不好,並沒有正式參軍加入獨立團的編制,可誰都知道,土匪頭子胡寶山離不了他的狗頭軍師,所以紀平瀾也就默許了這個官兵不像官兵,家屬不像家屬的隨軍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