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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顯然沒指望,他也就不想了,但何玉銘對胡寶山來說,更像是吊在驢子面前的胡蘿蔔,看起來彷彿觸手可及,可是驢子走一步,胡蘿蔔就往前一步,永遠也喫不着。
久而久之,胡寶山終於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
連古人都雲食色性也,當兵又不是當和尚,照理說只要是男人就會有需求,有需求就該找姑娘,如果說紀團長那麼迂腐不找姑娘也正常,那何玉銘在胡寶山眼裏就是清心寡慾得成了仙。
以前他們行軍打仗,屁股後面有日本人追着咬,當然沒心思想別的,像現在長時間地駐軍在一個地方,獨立團的官兵們哪個不是一得空就往清河鎮裏跑,發的那點軍餉基本都貢獻給鎮裏的土娼了。
就算眼界高看不上鄉下女人,照何玉銘的條件,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還不是隨便勾勾手指頭的事兒?不過這麼長時間了,他即不在外養姨太太,也沒進過任何風月場所,光是整天跟紀平瀾膩在一起,難道他真的不近女色不成?
反正不管怎麼樣,胡寶山是不想再這麼稀裏糊塗地磨蹭下去了。
不論何玉銘對他是真無意還是假有心,胡寶山決意要找個機會遂了這長久以來的心願,一直被這麼不上不下地吊着太難受了。
至於之後怎麼樣就到時候再說,反正一人做事一人當,最了不起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他胡寶山什麼時候怕過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