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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名叫判官的老頭兒一字一句給他念文書,他臉上蓋着文書,睡得呼嚕震天響。
“這女人,到底怎麼辦!”判官用力一拍桌子,怒吼一句,“你拿個辦法啊!”
靳安呼嚕聲驟然停下,半晌沒動。隨後緩緩拿下臉上的文書,猛然坐正了身子,“當他們放屁。”
他牽起麻繩,往外走去。麻繩另一端捆在我雙手上,像是牽着一隻小狗。
靳安說,“跟彥軍打,寧乾洲休想獨善其身,我要把他軍部給炸了。”
他不輕易開口,開口的每一句都不按常理出牌。
“這麼說,這女人你不放了?”判官驚訝,“你那三個兄弟也不要了?”
靳安在門口止步,回身看向判官,“那三個兄弟回不來了。”
他有種冷靜的瘋感,會議室內忽然陷入肅穆沉默裏。在座的軍官基本都是靳安一手提拔上來的心腹,也有同生共死做悍匪時的兄弟,這些年寧乾洲殺了他們多少手足,豈有一個活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