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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那枚炮彈是寧乾洲送給彥派的,卻嫁禍給了靳安。導致靳安被後方資本遷怒,腹背受敵。
戰事影響,海城終於開始動盪,港口暫時關閉,紀凌修突然變得特別忙碌,常常不着家,他的親朋好友滯留在海城數月,趁她們外出逛街時,我纔有機會跟孩子獨處。
大寶經常被紀凌修的姑姑抱出去玩,奶孃跟着跑。
只有小寶在家。
那雙眼皮隨着日子推移,格外顯眼。
亦分外刺眼。
我有種草木皆兵的恐慌感,就算什麼都不說,可看着孩子日益漂亮的眉眼,那般深刻熟悉,我便知上天給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足以要了我性命。
根本來不及怪誰,我惶惶不可終日掩蓋孩子的身份,想盡法子想把雙眼皮變成單眼皮,甚至學着偏方的法子,在他們眼皮上塗抹雞蛋清液,依靠那種黏性乾涸後的狀態,短暫地改變雙眼皮結構,看來像是單眼皮了。
紀家的人只要抱孩子外出,我勢必安排人盯梢,總覺着她們家的人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