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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勸我委身於你,可以少喫苦頭。”我無辜樣兒,“明明委身於你才苦啊。被禁足在那一方天地裏,我有喫有喝有的玩,沒有討嫌的男人騷擾我,我還能躲避戰爭之苦,避開洋人的追殺。兒子也有人養,把你當冤大頭,我何樂而不爲呢!”
寧乾洲風平浪靜,“繼續說。”
“這算不算自保的技能。”我在他面前活動着僵硬的肩膀,“俗話說得好,大樹底下好乘涼,寧乾洲,你在我眼裏,只是一個工具人。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提前知曉,你是命運提線的木偶,命數既定。”
落雪的銀光從雕花漆窗外灑在軟榻上,他慵懶倚着軟榻一側,皮膚泛着病態的蒼白,薄脣紅似血卻漾起審定笑意,“提前知曉我會除掉紀凌修和你父親,卻什麼都改變不了,痛苦嗎?”
他不再被我激怒,似乎心有乾坤。只是重複問了一句,多年前問過的問題。
我揚起無所謂的笑容,“不。”
“是嗎。”
“自然。”
“小紀死時,誰哭得那麼傷心。”
“跟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