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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醫生從一個沒有標籤的白瓶子裏倒了幾枚藥片餵我喫掉,讓我喝了口水。
不多時,心臟的絞痛感輕微許多。
我說,“心口疼,不是傷口引起的,對嗎?”
張醫生凝重的神情散去,溫言寬慰,“多休息,不能情緒激動,忌劇烈運動,飲食上以清淡爲主,好好養。”
說完,他眼裏掩着無望的沉痛,繼續檢查我的皮外傷口,做了簡單的清潔消炎上藥。昨夜我被大風颳起,掀過樹杈牆面時,留下很多擦傷,粗糙的刀傷縱穿其中,像是被樹枝戳的,也像是被什麼東西劃過。
就算他去跟寧乾洲彙報我是刀傷,寧乾洲遲遲沒來拿人,說明他在裝糊塗。
難道真像靳安說的,寧乾洲在陪我演戲?
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爲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寬容。
張醫生確認我的傷口沒什麼問題,簡單囑咐幾句,留下一些治療創傷的藥品,無聲嘆息,拎着醫藥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