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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開會不是挺能說的麼，剛纔就跟嘴巴被封住了似的。
連張雨芝都說不過，真是沒用。
容霽遠：“……”
紀清菀上樓去了書房，從窗戶看到了門口罵罵咧咧的張雨芝。
後者並沒有馬上離開，想來她說的客戶在小區門口是真的了。
誰答應的醫治，誰自己負責。
紀清菀拉上書房的紗簾，繼續給兩個兒子看幼兒園。
樓下，容霽遠還沒進屋就先看到了紀糯糯，小姑娘剛從玩具屋旁邊的兒童洗手間出來，看到他眼神一亮。
紀糯糯：“叔叔！”
等紀清菀選好新幼兒園的地址下樓，玩具屋裏傳來陣陣笑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