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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撓了撓頭：“對不起姑娘，都怪我！”
慕初意怔了一下，她怎麼把氣撒在素月身上？明明是顧淮舟的鍋。
“與你無關，是我方纔太生氣了。”
素月笑了笑，顯然是沒放在心上：“姑娘多喝兩口暗香湯，姑爺不喝那是他的損失。”
慕初意喝了兩口湯，心情算是平復下來。
“方纔顧淮舟的話倒是提醒了我，即便日後離開了他，我也不能只依靠將軍府。”慕初意手指輕點桌案，似在思考着什麼，“素月，去把我名下鋪子的賬簿拿來！”
原主那個腦子，連賬簿都看不懂，更別談打理鋪子了，在她的疏忽下許多旺鋪如今都已關了門。
慕初意扶了扶額，真是一筆看的教人堵心的爛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