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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時一臉爲難道：“大人，要不您去勸勸少夫人，少夫人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呢。”
“她想摔便讓她摔，既然有人能對雪兒動手，初意便也會有危險，守着她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顧淮舟眸色深沉道。
衛時嘆了口氣：“大人既然這麼在意少夫人，怎麼不直言，爲何要拐着彎兒氣她呢？”
“直言她就會聽嗎？”顧淮舟瞥了眼慕初意的屋子，只聽見裏面不間斷地傳來尖銳的破碎聲，無奈地嘆了口氣，“一會兒進去裏面打掃乾淨，別讓碎瓷片傷到她。”
“是。”
……
當天啓程，慕初意在城門口碰上了趙青青。
顧淮舟一直命人控制着她，連趙青青與她共乘一匹馬車也沒能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