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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尋微微頷首。
無人的宮廊下，寒風夾着雨雪，掉落在官服上。
趙尋眉眼英挺，面若冠玉，長得的確算是百裏挑一。
顧淮舟忽然就想起，當年慕初意看中他，也是因爲他這張臉。
當年慕初意就足夠荒唐，如今再荒唐一次，也不奇怪。
想到這裏，顧淮舟心裏生出一股強烈的敵意：“趙德理，你是大順安插在大昱的眼線？”
趙尋淡淡道：“不全是。”
“你就不怕我將你的身份公之於衆，讓你再也回不去大昱。”
趙尋冷笑一聲：“你不會，除非你想讓慕初意跟我一起名聲掃地！”
“我若是細作，那隨我一起回大順的慕初意，更是叛徒，掩藏細作的將軍府也會隨之敗落，顧淮舟……你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