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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後,蔡斯年手上纏着若隱若現的電流,輕鬆愉快地坐在宮家大宅的一處偏廳裏。不久前,他是十分順從地投降的,因此髮絲都沒怎麼亂,嘴角帶着微笑,坐姿頗爲吊兒郎當,帶着那種無論什麼情況好像都有後招的氣定神閒,活像不是被抓回來的,而是帶着一羣保鏢談生意。
周圍十幾個黑衣男人的狀態就有些不好,或是打電話,或是如臨大敵地盯着他,眼中都有些神經衰弱的神色,彷彿他們看守的不是一個蒼白的清瘦男人,而是隨時會暴起的亡命徒。
因爲,就在他們剛剛的抓捕行動中,剛靠近到一百米內,這位身材清瘦,面容還有些秀氣的男人,就悠閒地往他們的藏身之處看了一眼,說他們怎麼來的這麼晚,還生生坐在斷壁殘垣上,面帶微笑地說自己坐的是炸彈。
這人手中明明一無所有,卻用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給他們演了一出嚇死人不償命的空城計。一開始隊長還不得不就此曝光了一個驚天大祕密,但說完了竟然自己都猶豫了,以至於探測危險物質的隊伍來了之後,他們纔敢衝過去把人帶回來。
‘果然,硬逃是逃不掉的。’蔡斯年想,接着想下面的計劃。
旁邊人的眼神則都是像在看怪物。
蔡斯年的留海有些長了,一直擋在眼前,想來也是因爲他不用出門,宮家人就對於這些細節疏於照顧。蔡斯年吹了一下,又吹了一下,終究還是沒能把它從眼前挪開,只能微笑着對站在旁邊的黑衣男人說:“勞駕,幫我撥一下留海。”說着還爲了方便對方動作,低了低頭。
但他哪怕禮貌地微笑着講話,都有一種“很*”的氣場,男人像見到鬼了一樣盯着他,心想:爲什麼要撥留海?又有什麼陰謀?
男人從幾個月前蔡斯年進門之後,就一直做安保工作,經常不遠不近地看到他,自以爲這人就是一個只會怨天尤人的廢物,沒想到一切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