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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斯年“呦”了一聲:居然有錢!
他產生了一種隨便穿件外套,翻出了好幾張人民幣的快感。
懸浮電車速度跟地球時代的動車差不多,從窗戶看出去,遠遠能看見十幾輛黑車幽靈一般懸浮着跟過來。他看了好一會,心中的猜想更加明確,轉過頭來對着空氣笑了兩聲,眼中飛快地閃過無數浮光掠影,像是一窩蜂的壞主意。
車上不多的乘客基本都昏昏欲睡,沒人注意他,只有一兩個人被他笑得毛骨悚然,看神經病一樣看過來。
蔡斯年趕緊調動精神力面罩,變了張臉,正襟危坐了一會,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覺得自己“老公”這個人,挺有意思。
如果丫不是個變態控制狂,沒準可以交個朋友。
沒十分鐘,電車就進入了繁華的區域,都星首都,寸土寸金的不夜城,各種髮色各種面孔的人頭在街上攢動,穿着大衣和穿着內衣的人們互道了一聲“傻逼”,年少年長的人們或哭或笑、或喫或吐地錯身而過。
蔡斯年又加固了一下精神力面罩,到站滑滑梯一樣“飄”下車,左右看了看,走進一家最爲五光十色的夜店。一瞬間,曖昧又刺眼的光線,湧動又嘈雜的音樂,擁擠又迷離的軀體,一股腦湧上來,彷彿將他吞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怪獸腹中。
他還穿着一身黑色漢服,低頭看了一眼,只好把領子扯得更大些,把頭髮抓亂,在脖子上沒輕沒重地掐了兩下,估摸着大概殷紅起來才鬆手,冒充吻痕。最後,他風騷地把腰封上的帶子繫了個蝴蝶結,揚起那種漫不經心地笑容,像是被怪獸的胃酸消化了一般融了進去。還剩下一點殘存的驅殼時回頭看了一眼,門外數輛黑色的轎車幽幽停下,隔着漆黑的車窗,似乎有一道視線牢牢鎖定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