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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老爺子喊他：“澤之。”
病房很安靜，老爺子氣息微弱，卻堅持將話講完：“如果你……從一開始就堅決反對，這門娃娃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你之前都說……你會娶絨子，你知道嗎？有些話，不能開玩笑，現在你得負責任，除了絨子，你不能和亂七八糟的姑娘來往……”
他停了下，深深吸氣，“我這個老頭子，也不知道還有幾天好活……”
賀澤之忍不住打斷他的話，“爺爺，不會的，您會長命百歲的。”
他其實隱隱有預感，老爺子接下來要說什麼。
果不其然，老爺子緊跟着就道：“老了不求長命百歲，只求家宅安寧，絨子是我看好的孫媳婦兒，她這麼乖……澤之，你性子太野，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姑娘……”
他又看鬱絨一眼，“絨子，你願意和澤之結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