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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賀從霖一直沒說話,他給她換了鞋,幫她脫掉外套,接着抱着她去洗手間,兩人並排洗了手。
然後,他又將她抱去了次臥的牀上。
見男人轉身要離開,鬱絨着急了:“從霖哥哥……”
剛剛主動親了他,還說了那樣的話,她本來很害羞,可他一直不說話,她的心裏就七上八下,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短短的幾分鐘裏,她的腦中已經開始胡亂發散思維:
是這個答案表達得不夠清晰,還是她太大膽,嚇到他了?
她甚至想,難道就像賀澤之說的那樣,他是要報復她嗎?所以面對她主動示好,他緘口不言。
賀從霖不知道她腦中天馬行空,他解釋:“我去拿藥油,你得擦藥。”
鬱絨不可置信,她親都親了,他和她談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