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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出口，她自己心口先被蟄了一下。
在現實世界，沒有絕對的爽文，沒有人能在真的和原生家庭決裂時內心毫無波瀾，都是被傷過千百回纔會心死。
“阿姨還會找你吧，”楊雪說：“而且，你一個人在外面，怎麼辦？”
當生存也成爲問題，其他問題就顯得無足輕重了，鬱絨也思考過這些，她問楊雪：“我記得你說，你爲了在賀氏實習，就在賀氏總部附近租了房子，是嗎？”
楊雪點頭。
“那邊還有其他房子沒有？”鬱絨問。
楊雪：“我租的那是城中村啊，不然怎麼會單間還那麼便宜，你住不了的，有些潮，而且沒暖氣，我就每天回去開一會兒空調還有電熱毯，我家也是鄉下的自建房，所以我能適應。”
鬱絨想了想說：“我可以的，回頭我先跟着你去看看吧。”
楊雪嘆氣，忽然又問：“你不能一直住在小賀總這裏嗎？”
鬱絨搖頭，“就算我們……總不能剛在一起就同居吧，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