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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晏辭剛準備開口說什麼，抬眼看到站在門口的黎歌。
他下壓的脣角微松，聲音溫和不少：“要出門？”
“喫飯了，找不到你人，準備去找你。”
黎歌近距離盯着周晏辭臉上，直逼眼角的那道血痕。
這明顯是被人用指甲撓的。
她微眯着眼，問：“被人撓了？”
周晏辭用手背蹭了蹭臉上的血痕，輕描淡寫道：“沒多大事。”
阿木提揚高聲，抱打不平道：“那女的指甲再長一點，辭哥的眼睛都要被戳瞎了。”
黎歌心底說不出的氣惱，最討厭別人碰上她的患者了。
這對於一個醫者來說，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