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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學點好的,想想您名媛的身份。”
周夫人傲嬌地哼了一聲:“還不是熬成了黃臉婆!”
想當初她在香江,是比港姐還有代表性的時尚潮流風向標。
“你爸就是山豬喫不慣細糠,這麼多年了,還在總說我是什麼資本家的小姐,當年要不是我郭家的資助……”
周夫人的話明顯多起來,多得有點不太正常。
她彷彿是在緩解,得知周晏辭無法生育帶來的衝擊。
周晏辭靜靜地聽着,充當一個安靜的傾聽者,眼底露出濃烈的愧疚。
過了會,周夫人漸漸消聲,保養得宜的漂亮面孔,表情逐漸變得嚴肅。
她戴着黃金素圈戒指的那隻手,握住周晏辭寬厚有力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