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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聚好散麼,不是。好歹是睡過的關係。
史蒂夫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他的動作,側了頭,更看不清表情了。鬱春長眯縫着眼,也就姑且瞅到他一點點泛着光的藍色眼睛而已。
給自己爭取了死緩,偷了幾天用來做思想準備,順便把人喫到嘴,秉持着不能啥便宜沒佔到的鬱春長陡然發現,臨了臨了,自己可能還是思想準備做的不夠。死刑到頭,自己也許還是會非常的難過。
胳膊攏起來墊在下巴上,鬱春長偏頭,繼續瞅向碼頭上停着的一排排船。淡淡的海腥味,風聲,水面晃晃悠悠的,泛着白沫。
自己那杯亞特蘭蒂斯其實還是失敗了,因爲沒有海的鹹苦味。顏色也不對,因爲海的顏色本質上不是藍色。天空什麼顏色,它就什麼顏色。就像現在,海就是一片淡灰色泛藍的,一片泛白的。
說起來自己參照的其實是史蒂夫眼睛的顏色,爲什麼總覺得海應該是他眼睛的顏色?於是主次就顛倒了,那杯酒該叫史蒂夫。羅傑斯,而不是亞特蘭蒂斯。
因爲不對,所以失敗了。
逃避似的胡思亂想,直到有人掩住了他側邊的光,鬱春長半抬頭看向唯一可能靠近自己的人。
“醒了?”
鬱春長看着史蒂夫看不出痕跡的溫和臉色和乾淨的同洗過一樣的藍色眼睛,失了言語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