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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想好。”埃文德爾想要進門,又回過頭來警告道,“不許去探視他。”
“怕我們放跑他嗎?我們不會的啦。”菲爾斯沒什麼說服力地保證道。
帕洛斯是在牢籠中醒來的,他本來以爲他會被殺,但是沒有,他以爲埃文德爾帶他回來是爲了折磨他、拷打他以泄心頭之恨,但是也沒有--至少沒有折磨他的肉體,法師只是把他關在這個寂靜的牢籠中,不聞不問。
他只能被迫着開始了度日如年的囚禁生活,本來外面就沒有了白天黑夜,在這個地下囚牢裏更是隨時都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人會好心地專門爲一個囚犯點盞燈,也沒有人會和他說話,只有在靜默修士每天打着火把給他送飯的短暫時光裏,他可以確定自己的雙眼還沒有瞎。
也許送飯也不是每天都有的,一開始他曾試圖以送飯的規律來判斷時間的流逝,後來他發現送飯並沒有什麼規律,有時候靜默修士留下一些乾糧和水就很久不見人,有時候送完乾糧沒多久又會送點肉湯什麼的進來。
有一次他忍不住問靜默修士埃文德爾到底要怎樣,對方像石頭一樣沒有給他任何回應,靜默修士之所以被叫做靜默修士,就是因爲他們立下過誓言不與任何人說話。
他只能日復一日地盯着眼前這睜眼和閉眼基本沒區別的黑暗,試着想些開心的事情來避免自己在黑暗和孤寂中發瘋,沒有宣判,沒有解釋,埃文德爾就這樣把他丟棄在這個牢籠裏,像是徹底遺忘了他的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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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德爾當然沒有遺忘帕洛斯,實際上埃文德爾每一天從睜開眼睛開始都在想着他--想着到底應該怎麼處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