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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煙追問,“那你何時結束休沐?何時上朝?”
傅雲深正在倒茶水的手一頓,“怎麼,嫌我了?”
“催我上朝時忘了我有傷,到了夜裏就記得了。”
他語氣頗有幽怨意味。
蘇暮煙冤枉啊,“我只是想了解揚州的事,那堤壩一日未修,到底多了危害風險,可沒有催你的意思,你有傷自然要多休息。”
“那要違你所願了,”傅雲深淡然地將茶水塞到她手裏,“朝廷公事諸多,我一日不去,屬於的我公務就多積壓一日,加上陛下徵召,我明天就要去早朝了。”
後又補充,“至於揚州河道,你不必擔憂,陛下應該很快會派欽差去檢查河道,加以修葺。”
蘇暮煙想到明日酒樓開業,傅雲深必定要錯過了,這倒不算什麼事。
主要是現在他傷口若扯到,還是有裂開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