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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想不起去拿茶几上的紙巾，急得用指腹慌亂無章地擦拭她臉上止不住的淚水。
每一顆都是對他那五年的控訴，痛得他心臟一抽一抽的難受。
“對不起，書蘊，我不知道會給你帶來那麼多的痛苦，我沒有經歷過這樣深刻的感情，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這麼做。”
他捧着沈書蘊的臉，“我錯了，錯的離譜。”
深邃的眸子翻湧着愧疚的滔天巨浪，一點一點將謝之珩捲入海底深淵。
沈書蘊突然掙脫了他的手掌，直接推了他一把。
謝之珩後腰撞上茶几，桌上裝着精美點心的盤子發出碰撞的聲響，打破了兩人之間沉悶壓抑的氛圍。
手背狠狠擦去眼角的淚水，沈書蘊閉上眼睛，接連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忍下了抑制不住的哭意。
她看着謝之珩沈笑道，“堂堂謝家家主，怎麼會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