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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之珩幽深的視線，一直不曾離開她。
他垂眸遮住眼底的黯淡。
原來自以爲是的那些保護，從來不是沈書蘊想要的。
但是現在彌補，是不是也不算晚？
他壓低聲音道，“那五年給你的傷害，對不起。”
只要想到獨自舔舐傷口的那些夜晚，眼淚一次次浸溼枕套，沈書蘊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淚意又要捲土重來。
“柳西西救了小則，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都很感激。”
“我可以給她金錢、資源和其他力所能及的幫助，但不會在明知自己已婚的情況下，分不清那些幫助的界限。”
謝之珩還保持着單膝跪地的姿勢，身側的手握緊拳頭，問她，“你和我離婚，是不是因爲柳西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