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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女兒不要只看別人適合不適合，也要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
那雙瀲灩的杏眸，此時籠上了一層漠然和冷意。
張雨芝眼底浮上一層又驚又怒的情緒，剛張了張嘴就聽見沈書蘊的聲音。
“想當我母親，你還不夠資格。”
“沈書蘊！”張雨芝質問的聲音夾雜着怒。
盤旋在她胸口的那團火，在看到門口的保鏢，以及偶爾經過的醫生時強忍了回去，一雙眼睛因爲怒氣憋得通紅。
“還有一件事。”
沈書蘊目光銳利看着張雨芝，帶着濃濃的審視和猜疑。
“昨晚我和孩子去老宅的事情是上午才決定的，陳梨怎麼會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