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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人笑了:“異人身份輕賤,僅爲祖父庶孫,不知比之公孫喜您,如何?”
“自是有所不及。”燕喜的回答透露出對異人的輕蔑,甚至他還惱怒於異人拿自己和他作比。
“異人有兄弟二十餘人,父親最喜長兄傒,次喜寵妾之子,如次兄、三兄及幼弟。不知燕太子……”後半句異人根本就沒說,但是傻子都聽得出來他的言外之意是什麼。
燕喜有些顯而易見的惱怒:“他們如何能與我比?吾爲嫡長子,身份最是貴重,父君也絕非那種以庶壓嫡之人!”
他雖然這麼說着,但是異人覺得有戲,後面的話也能說下去了。
“君在趙國爲質,年數幾何?繼續爲質的年數又是幾許?”異人並不對燕喜的話做出回答,只是又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燕喜尷尬地住嘴了,這個問題他答不出來。
只看異人的伯父悼太子,身爲秦國太子,空有尊位,卻到死都在異國爲質就知道,質子能否回國,一來取決於兩國的關係,二來取決於國內的決定。
如今的楚王熊元乃是楚頃襄王之子,在秦國爲質將近十年,還娶了秦王之女,生了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