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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君並不看他,依然是直挺挺地跪坐着,異人冷眼覷着,倒沒見他有什麼放鬆之意。
“真是好一張利嘴。聞說秦王孫你非長非幼,於秦國之內默默無聞,如今看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兒。秦太子派你來爲質,這個決定倒是做對了。”惠文後面上依然是那一張慈祥面孔,說出來的話卻像是淬了毒。
異人:真是厲害了,你趙的太后。
異人微微挪了挪腳,復又站定:“異人有兄弟二十餘人,父親皆愛之,入趙爲質,皆是不捨。異人年歲已長,然不通筆墨,也掙不得軍功,父親仍讓異人居在宮中,太后如何說父親不疼愛子嗣?正因異人文不成武不就,於諸兄弟中不甚起眼,才自告奮勇要入趙爲質,父親方纔允了。長安君入齊爲質,太后極是不捨,最後還是讓他去了,不也是這個道理嗎?父母之愛子,爲計深遠,異人入趙,正是因爲這個道理啊!”
惠文後都要被氣笑了,然而又不能說他說的不對,明面上,異人這話是決計挑不出錯兒來的。
雖然有氣,但又覺得這不受寵的秦王孫有幾分機敏。
異人又說了幾句“舐犢情深”之類的話,言語頗爲懇切。
這是後世演練演講的時候鍛煉出來的技能,想讓論點有說服力,論據就得讓人聽進去,能說服人,恰恰符合戰國時代的遊說風格。
後頭的對話倒是不鹹不淡,平原君見異人言辭機敏,還把他給摘了出去,自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