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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賀煦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入夜，鬱婼失眠了，想起一些舊事。
大約去年這時，賀煦之剛剛開始玩賽車，出過一次車禍。
那回鬱婼差點被嚇死，賀煦之從車裏被人擡出來時，滿頭都是血。
不光她以爲賀煦之要死了，賀煦之自己也以爲自己要死了，他在救護車上短暫睜眼的一分多鐘裏，喊小婼子。
鬱婼趕緊湊過去，她的手被賀煦之一把抓住。
他的手很涼，鬱婼雙手捧着摩挲，流着眼淚讓他不要說話了。
可他還是在喊小婼子。
鬱婼不確定他是不是清醒，她在他耳邊說：“我在呢。”
他看了她一眼，好像才放心了，又陷入昏迷，只是手還緊緊地抓着她的手，又喃喃叫了聲小婼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