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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煦之依然不語。
鬱婼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眼神仍倔強不服輸，“是，我承認我不喜歡陳婧，我也承認我沒有拉住她的手，因爲她抓着我手臂，我以爲她不會放手的，但是她放手了，她是自己滑下去的，我沒有甩開她！”
賀煦之卻忽然笑了。
那笑容不無嘲諷。
鬱婼有些回不過神，“你笑什麼？”
她在認真解釋，她很努力想要自證清白，這很好笑嗎？
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我認識你二十多年，我也一直覺得自己很瞭解你，但是最近……”賀煦之頓了頓，看她的眼神深了幾分，“你總是做出一些我沒法理解的事，一些在我看來，根本不是鬱婼會做的事，你和男人出去喝酒過夜，你叫賀承覺哥哥，你沒事找事地和我吵架，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鬱婼很想忍，但是眼淚還是不受控地奪眶而出，順着臉頰滾落。
賀煦之看到她的淚水，默了默，別開視線，“我說你是乖乖女，或許也只是我以爲，不管你對我有什麼不滿，衝我來，陳婧是無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