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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住步子，呼吸仍急促，沒說話。
“賀承覺一直看我不順眼，”他開口，“他想報復我，纔會靠近你，你呢，你也是想報復我？你憑什麼？陳婧得的手受傷，我還沒和你算賬，現在你跟那個私生子混在一起，你是作爲我的發小，想打我的臉麼？”
鬱婼勉強緩過氣，深深看一眼賀煦之，她已經不想再去和他爭辯陳婧受傷這件事到底是誰的責任，他不會信她。
她道：“如果你說完了，能不能把行李還給我。”
賀煦之用車鑰匙解鎖，但沒立刻拉開後備箱，他靠着後備箱那裏，盯着她，面色不善，“話說清楚，你什麼意思，本來我覺得大家以後相安無事就好，你現在站在賀承覺那邊，是想做我的敵人？”
鬱婼沉默片刻，開口時，語氣鄭重：“承覺哥哥是我的朋友……”
她頓了下，“很重要的朋友。”
“多重要？”賀煦之嘲諷，“比我和你二十多年的交情還重？”
鬱婼抿脣，忽然就笑了，只是笑容很淒涼，“賀煦之，我和你的二十年，昨天就算是完了。”
賀煦之面色一凝，心口像是被捅了把刀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