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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雲蔓送久久回來，簡墨妍跟他倆說起昨晚見侯老的事。
她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倆：“雲蔓，雁城劇團同意我倆今天去試戲，幾年沒正式登臺，我怕我會怯場，小舅舅，你陪我倆去吧。”
……
妝化了一個多小時，雲蔓和簡墨妍穿戴好行頭出來，候在戲臺後面。
外婆說她天生適合唱戲。
她是天生的媚眼，狹長眼尾微微上挑，眼睛很有神，小瓜子臉，戲裝一上，更是眼波流轉。
三米開外，兩個女人倚在牆邊，小口咬着蜜餞。
兩人四目打量着簡墨妍和雲蔓，毫不顧忌地當着她倆面聊天。
“咱們劇團怎麼回事啊，咋阿貓阿狗都來了？上次那賽西施咱團長都沒看上。”
“可不是，聽說一個沒登臺唱過戲，還有一個明城來的，把自個劇團都唱破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