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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調出東隅的對話框，盯着他的頭像看了一會兒，給自己打完強心針後，纔在他一連串追問的消息後，把剛纔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
沒想到他也聯繫不上。
我還以爲他是個靠譜的人，沒想到遇事也這麼不淡定，還率先撕毀“隨時保持聯繫”的條約。
沒敢動小姨那些法器符紙，我去客房洗漱完，倒在牀上。
現在時間還早，我心裏又藏着事，根本睡不好。
拿着手機翻來覆去，竟然又打開了，我記錄宋靈霏的跳舞的那段視頻。
怎麼能看出，宋靈霏在養小鬼，又看出她不是人呢？
就是因爲，地上那個虛虛實實，看不真切的影子嗎？
我把速度調到最慢，一遍遍回放，終於看到了角落裏一個穿着禮服，打着領結的草扎人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