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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林搖搖頭:“這個目前不清楚,反正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也不像被人控制住,法醫老胡在上面呢,可以問問他。”
趙武指了指樓層:“咱們先上去吧。”
一行人上了五樓,遠遠地,趙武他們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梁彬驚訝地說:“好傢伙,血腥味這麼重。”
屋內的地上全都是玻璃碎片,還有兩條已經幹了的金魚,客廳窗戶的玻璃全都沒有了,地上到處都是已經乾涸的血,有一面供着神龕的牆幾乎被噴上了一大片血跡。
現場有不少警察在忙碌着。死者遺體都被蒙上了白布單,等着運回局裏進行進一步檢查。胡法醫正在將手上的白手套褪下,看到趙武他們上來了,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老胡,情況怎麼樣?”
“死亡時間是昨晚的十點到十二點之間。宋槐是被銳器割開喉管和腹腔,造成臟器破損和大量失血而死的;他侄女宋彩芳的死因是心悸。”
楊海問:“是因爲外出回來撞見行兇所以造成心悸的嗎?”
“不是,”一旁的痕檢員說,“現場沒有宋彩芳外出回來的跡象,應該是一直待在這間屋子裏。而宋彩芳也沒有被人控制的痕跡。”
楊海感到十分奇怪。按理說,如果是外出回來,恰好遇到兇手行兇,由於現場太慘烈,出現心悸死亡是有可能的。但既然不是,又沒有被兇手控制,那就是說宋彩芳親眼看着叔父死亡然後嚇死?還是說,她纔是兇手?但那也不對,既然有膽量做案,萬萬沒有被嚇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