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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濯看着她的動作，眼神淡淡垂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應該算沒有吧。”初羽猶豫了一會。
感情不是物理意義上的東西，不可能說切割就一定乾乾淨淨，一定是有一個慢慢的過程，像是抽絲一般。
直到某天，可能是一個非常平凡的時刻，她會發現抽得乾乾淨淨。
沈濯眉頭皺起，“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算沒有是什麼語法？”
初羽氣呼呼地盯着他，他這種冷漠無情的人才不會懂。
感情形成需要時間，消失自然也需要時間，怎麼可能有人說不要了不喜歡的下一秒就直接變成陌生人。
她現在不喜歡江既白，但是不想說得那麼絕對，她只是還需要一些事情來驗證一下而已。
“你管我。”初羽鼓起臉頰瞪着他，“你心臟跳動還算心動呢，我應該沒有怎麼不算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