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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年轻医生参与度不够。以前还有评职称的期望,现在大家把升迁都看淡了,调侃说医院里只剩三类人,混户口混资历的稳妥派、有钱有心的富家子女、一心科研的当代隐士。这三类都很难劝去支援,所以这次北京医院的援疆队伍是四十岁的副主任医师带头,算上随行人员,平均年龄在四十三岁。
杨浔调侃道:“过上几年,就要让五十岁的专家上了,再不拼搏就要退休了。”张怀凝则注意到宣传片里有冷医生的照片,她甚至是优秀案例,近五年里本地派出去最年轻的医生。
明显援助的宣传没人爱听,很快就结束,又有医生上台开始讲病例。ppt有个肿瘤长得像颗心,杨浔拍下来当表情包发给她。
“我们算彼此相爱吗?”张怀凝道。
“不清楚,很重要吗?”杨浔道:“我还是给你偷点吧,喜欢香草还是巧克力?”
杨浔的物欲太低了,注定他在感情上的索取是惊人的。
他们在床上总算熟络些,他放弃败兴的暖场冷笑话(三个没穿衣服的人只有一个瓶,怎么穿过有食人鱼的河,谁要听这鬼东西)之前太拘束,好像和一条训练有素的狗玩叼飞盘。他们终于熟到他愿意和她交心,哪怕本性只展露在不开灯的四十分钟里。
现在他抬起她腰时,依旧会说一句小心头,但仅单手压住肩膀,就足以把她制在床上不得动弹。他才是鬼故事里的角色,走夜路被这样搭住肩膀时就该跑,但她也动不了,他的左手掰正她的脸,要求她对视,直至高潮。然后她叫停,他停下,微笑着露出好奇野兽的眼神,假装无事发生,讨一个吻。温柔不是他的天性,出于情意的克制。上次家里挨他踹的椅子都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