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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久的。”
”小聪明,还挺逗趣。你就希望你的小聪明能护你一辈子吧。”郎先生还是收下了那本画册,是同意到此为止。
临走前又道:“其实我的想法和你舅舅是一样,赌你赢,是不想你下不来台。人性啊,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倒了帝王将相,批臭了才子佳人,可没多久,他们都翻倍等上了台。原来帝王将相的车夫爱看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奴仆爱看才子佳人。”
事后,她才知道郎先生的哥哥和宫院长那一派素不和。也没说谎,对头也算是认识。要是张怀凝那天跟着他去,无论事后如何解释,传到院长耳朵里,都该收拾铺盖准备走人了。郎先生有意透露给她,估计有心看好戏,乐得欣赏她和舅舅打得头破血流。
真不愧是舅舅,没事就让她上一当,当当还都不重样。真要着了他的道,他还能无辜一摊手,道:“我可没逼你,是你自己想走捷径,不过没事,人性如此。”
张怀凝倒是看淡了,失去了分院的位子,她暂时无欲则刚。反正副高已经过公示期,明年就能拿证,她对安慰奖都心怀感恩,鼓励自己道:“你这个年纪能当副高已经够出色了,还能抽空睡同事,真是个厉害的书呆子。”
她不在乎舅舅怎么对付自己,他的手也伸不了那么宽。然而,他针对的是檀宜之。
一个两难局面,檀宜之是因病辞职,给前司留了情面。然而生病的事可大可小,他的病情现在被渲染得极其严重。要是他自证身体健康,就默认是金蝉脱壳。如果他沉默不言,现在金融业本就在寂寥之秋,雇佣病患又是极大的风险,压价压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