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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察覺不到痛，只是腦子一直回想着季書雪最後那句話。
【下輩子，我們不要再遇見了。】”
“你瘋了嗎？我看她就是想不開尋死而已，當初你進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時，她就應該做好覺悟。”
柳楠楠撇撇嘴，不屑地收回目光，可下一秒卻被溫見瑜猩紅的眸子嚇了一跳。
他撐着地站起來，一步步走向她，柳楠楠從來沒見過這樣可怕的溫見瑜。
“我問你，你和書雪說了什麼？你怎麼知道她會想不開？”
在溫見瑜的逼問下，柳楠楠心虛地後退了兩步，只是還在嘴硬。
“是她心理承受能力不好，怎麼怪上我來了......”
“把你手機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