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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見瑜目眥欲裂，低吼着。
但薛姝霽卻只反問了一句：“那你怎麼不問爲什麼我會這樣做，爲什麼會取這個名字？”
溫見瑜頓時噎住了，他不知道季書雪是如何做到改頭換面，但他依舊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滿腔的怒火如潮水般泄去，他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誓言。
“如果你負我，我季如雪的名字以後倒着寫，這樣夠不夠信你？”
可惜，他辜負了季書雪的信任。
溫見瑜質問的氣焰消失不見，他惶恐地看向薛姝霽，嘴裏語無倫次解釋着。
“小雪，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之前我那是鬼迷心竅......小雪，害你的柳楠楠已經得到懲罰了，她的後半生只能在精神病院度過了......”
聽着溫見瑜一口一個“小雪”，薛姝霽只覺得一陣反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