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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好歹也有個還算適合修煉的親靈之體，修煉速度並不慢，迄今爲止踏入修道四十年，若非爲了剪紙寄靈浪費了大量時間，怕是早就踏入築道後期了。
即便葉天完成的，只是一張最低階的一階紙人。
但當初，他學剪紙寄靈時，第一次成功用了整整一個多月。
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那是因爲這是他的驕傲。
比起修爲，甲申在剪紙寄靈方面的天賦，更加讓他驕傲。
他自認爲，修爲方面或許自己比不過那些大型，頂級勢力千挑萬選的傳承序列，絕頂天驕。
但在百藝方面，尤其是難度比起煉器陣法大上不少的剪紙寄靈，他的天賦，絕對是最頂尖的。
但現在，這份驕傲，被葉天直接粗暴無比的撕扯成了碎片。
甲申只能希冀地看着葉天，滿心期待地重複那個問題：
“你肯定學過對不對？不然的話，爲什麼操作這麼熟練？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中間竟然沒有一點紕漏，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