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祕書不安的低着頭：“領導，我也沒想到姜萬里會突然離開公司，而且還是乘坐的別人的車輛。”
“至於證據···他應該是故弄玄虛，咱們每次去的時候我都帶着干擾器。”
孫兆亮暴跳如雷，臉上滿是猙獰：“應該？你是想讓這兩個字決定我的仕途和命運嗎？”
祕書當即閉上了嘴巴，意識到自己的話很不嚴謹。
孫兆亮滿臉陰沉，猶如一頭髮狂的雄獅：“今天這事必須得給姜萬里那頭瘋狗一個滿意的交代，得先穩住他。”
“其次，你想辦法調查下，他手中是否有對我們不利的證據。”
“如果沒有，就直接做掉他！”
祕書滿臉爲難：“領導，我們已經徹底激怒了姜萬里那頭瘋狗，想要平息他心中的怒火怕是很難，除非···自斷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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