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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理不清楚頭緒就說“煩人”,也不知道是說“他們”煩人,還是說不清楚話的自己煩人。
宋羽河只好哄着他去旁邊的椅子上坐着,自己去查看仿生人。
這仿生人報廢已經十年了,按照道理來說流銀穩定器損壞後, 仿生人身上的流銀會緩慢地變成流動的液體從零件上剝離下來, 但薄嶠也是個聰明人, 用了那小小的箱子將縮成腕錶的仿生人強行固定住流銀。
這十年他大概從沒打開這些“俄羅斯套娃”,所以仿生人的流銀到現在也沒流失完。
流銀味很快瀰漫在整個地下室。
坐在椅子上的薄嶠臉色慘白,在那小聲說着話。
宋羽河湊上去聽了聽,發現他在說:“Yue。”
宋羽河:“???”
薄嶠只白着臉說“yue”, 但並沒有要吐的趨勢, 不知道是不是在用這個擬聲詞來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