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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河從剛開始見面就一直喊他“先生”,這個詞很普通,但是在這種兩人都躺在一張牀上甚至同一個被子裏的氛圍下,竟然莫名有種曖昧繾綣的意思在裏面。
薄嶠:“……”
想到這裏,薄嶠臉色通紅,騰地下了牀。
他乾咳一聲,努力保持鎮定,但這也太困難了,比他當年強忍噁心演喬先生還要難。
薄嶠無法控制即將崩了的表情,匆匆留下一句“你先起牀回自己房間”,直接衝向主臥自帶的衛生間,砰的關上門。
宋羽河不明所以。
薄嶠衝到洗手檯潑冷水洗了一把臉,手撐着臺子看向鏡子裏自己還有些微紅的臉。
他和鏡子裏的自己對視許久,大概是被那句“先生”而引發的曖昧念頭感覺到羞恥,對着鏡子裏的自己罵道。
“禽獸。”
僅僅因爲覺得“先生”這個稱呼有點曖昧,薄先生就將自己罵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