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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蘇言,多年前的場景再次在腦海中出現,蘇若水顫抖得更加厲害,臉色蒼白無一絲血色。
唐小北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
可他這個動作落在蘇言的眼裏,卻讓其非常不滿。
“若水?交男朋友了?”
“你,你怎麼提前出來了?”
蘇若水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可說話還是有些不利索。
當年蘇言帶給她的傷害太大,這麼多年都無法治癒心靈的創傷。
“對啊,我提前出來了,這不是太想你了嘛,其實,我出來好幾天了,他是你男朋友?”
蘇言又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