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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豪華氣派的 音樂廳,佈局有點像維也納金色大廳。我穿着燕尾服,站在舞臺上,一束明亮卻很柔和的追光灑在我的身上,酣暢淋漓的演奏着小提琴,下面的觀衆也是如癡如醉。
突然,幾個渾身是血的混混出現在觀衆席裏,他們離開座位,在懷裏掏出小叮噹,一步一蹭的往舞臺這裏走來,行動十分緩慢,就像是美國喪屍電影裏面的殭屍,我分明看見,他們胸口的窟窿裏,還能看見隱約跳動的半顆心臟。
他們獰笑着,用槍口指着我,突然就開火了。我竟然沒有半點反應,一連串的子彈打進我的身體,我卻絲毫感覺不到痛苦,就那麼呆呆的站在臺上,身上的彈孔裏湧出我深藍色的血液,我突然感到不支,一屁股坐在了舞臺上。
舞臺下面西裝革履,長裙晚禮的高雅的觀衆,似乎對這一幕很享受,依然專注的觀賞着這樣一場特殊的演出。
這時候,一條滑降索在上面的穹頂垂了下來,一個在我夢裏異常熟悉的身影,迅速的滑降,距離地面還有2米的時候就已經鬆開了滑降繩,同時手裏的槍已經開火了,身子剛剛穩穩的落在地上。幾個小混混已經被子彈擊中了頭部,全部滾到了臺下,下面的觀衆起立,眼神狂熱,熱烈的鼓掌。
我抱着肚子坐在那裏,不知道我的血還可以流多久,那個高大的身影站在我面前,正好擋住了高亮度鎂光燈的光線,我逆光去看,只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就當我想爬過去看清楚這個影子的臉,四周突然傳來了刺眼的光線,我一陣眩暈,胡亂的用手遮着眼睛。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是躺在2號倉庫的腦情境重建實驗室,周邊都是一如既往的慘白,楚胖子叼着牙籤,穿着明顯扣不上紐扣的實驗服,袖子挽起很高,翹着二郎腿坐在電腦前面,似乎還不知道我已經從潛意識治療中醒過來。估計這老小子不會是守着我治療的時候看毛片吧。
我想試着活動活動,可是手腳都被扣在牀上,頭上都是連着一支一支連着紅藍線的微電極,
“呦 呵,醒了啊,”楚胖子看向我,臉上的表情很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