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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誓我這一輩子也沒遇見過這麼噁心的事,當我摸索着一尺深的髒水向裏面爬的時候,手摸到了水底柔軟的爛泥,濺起的水花差點沒湧進嘴裏。衣服都浸溼了,滿是臭泥,心想,這筆賬也得給楚胖子記上,如果夜梟小爺有命回北京,非得讓這死胖子放點血,怎麼也得請我好好地喫上一頓作爲賠罪。
孫天炮和陳巖每人把守住兩邊的出口,他們將沙篙整理了一番,儘量毀掉我們活動的痕跡。身體儘可能的貼近水面,仔細的聽着外面的動靜。
就當我感到無聊的時候,趴在我旁邊的菜芽突然身體抖了一下,我剛要回頭問他怎麼了,他捏住我的肩膀,緩緩的搖了搖頭,向上挑了挑眼珠,示意我不要說話,聽外面的動靜。
果然,四輛依維柯在涵洞前面的土路上飛馳而過,車被漆成了黑色,車門上還塗有特警的標誌。
我心說,這幫大蓋帽反應夠快的啊,如果不是陳巖當機立斷,恐怕我們會直接撞進他們懷裏。如果那樣的話,那我們就插翅難飛了。
四輛車過去之後,我就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在土路那邊傳來,人數似乎還不少。在跑步行進。
陳巖將涵洞口的沙篙處理的很專業,我想應該不會暴露我們的位置,再說了,他們接到的“報警電話”說了,今晚幾個匪徒將在包鐵局房59那個檢修站過夜,這些大蓋帽自然會馬不停蹄的往那個方向趕,所以這個涵洞被忽略,是很正常的。
我的視線被沙篙和陳巖的屁股擋住了,我就輕輕的碰了他一下,用戰術手語問道:“什麼情況?”
陳巖做了個靜默的手勢,意思是叫我先不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