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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瞎子呵呵的笑了起來,道:“我只比你爹大了10歲,彼此不分你我,我揍了這小子兩拳之後,他也沒還手,那個時候還是年輕,火氣消了,老夥計還是老夥計,幾杯酒下肚,也就沒什麼了。。。。”
許瞎子當年的研究室,
剛剛被踢倒的桌子,已然被扶了起來,桌子上已經擺着一瓶酒和一塑料袋鹽煮花生,花生殼扔的滿地都是,酒杯使用航炮炮彈殼做的,好像已經有些年頭了。
兩個人喝的已經快到量了,早就不見了剛剛劍拔弩張的氣勢,許瞎子扯開襯衫的口子,我爹張問天也是醉眼朦朧。
張問天的舌頭都有些發短了:“也就是你許瞎子了,嘿嘿,別人誰他孃的敢揍我,你滿七局去打聽打聽”
許瞎子醉眼朦朧的,不過腦子還是相對清醒,追問道:“張承楠還那麼小,你他孃的捨得?七局是什麼部門,啊?你不清楚?那是提着命幹活的地方,承楠攤上你這麼個爹,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張問天有喝了一大口酒,剝着花生喫,還頗爲得意的道:“誰讓他是我張問天的兒子。知道我爹,就是承楠的爺爺是誰不?知道不?48年,解放軍剛打下瀋陽,肅清瀋陽殘敵的暗線戰鬥裏,就有我老子,這叫家族傳統。”
許瞎子輕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張問天嘆了口氣,對許瞎子道:“七局的活不好乾,真的不好乾,這些年,阿富汗撤僑的時候,我死了2個兄弟,伊拉克那邊兒幹活的季老六,雖然沒死,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就癡呆掉了,還有一個失蹤了,到現在沒有音訊,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