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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大爺都還挺淳樸,吧嗒吧嗒的抽着菸捲,笑呵呵的向我點頭,我就攙着徐瞎子走向了我們租的那個房子。
走進房子的時候,我心說這個許瞎子真是到哪都不忘自己的老本行啊,本就不大的農家平房,已經被許瞎子給改了格局,桌子上和一邊的窗臺上已經擺上了各種各樣的線頭和五金電料,有好多是破電磁爐上面拆下來的芯片。有相當一部分好像都是在垃圾堆裏撿的。
我走進屋子,就是一皺眉,隨口說道:“你還真有心情,你是不是一天不擺弄這些東西。你就手癢癢啊。”
許瞎子呵呵的笑了,道:“看來我許瞎子離開七局之後又不是養活不了我自己,我就在這兒給老鄉們修修家電,接個水管,焊焊電路啥的,一個月也能收入個幾百塊錢。”
我心裏一陣發堵,想想當年名震江湖的“鑄劍大師”許爺,自己的包袱放下之後,居然這麼樂得清閒。躲在這麼一個清淨的地方,守着一堆電炒勺電飯鍋悠然自得。誰說這不是一種令人嚮往的歸宿呢?
說着,他就把牀上的東西清理了一下,然後自己就坐在了牀上,有樣學樣的抽起了紙卷的旱菸,濃烈的煙霧升騰起來,嗆得許瞎子直眯眼。
我拉了一把凳子,坐在了牀邊,摸出自己的煙,也點着了,之後就和他聊了起來。我主要的介紹了這些天都發生了什麼,並且把自己的一律的地方都毫不保留的和許瞎子講了。
許瞎子一邊聽着,一邊抽着旱菸,旱菸都已經燒到了手,好像才反應過來,扔掉了菸頭,很誇張的咂咂嘴,又伸手跟我要了一根菸卷,又抽了起來。聽完了我說的整件事情,許瞎子長嘆了一聲:“我這輩子遇見你們張家父子倆,倒是真的倒了黴了。張問天把什麼都告訴我,你小子也把什麼都告訴我,你們兩個把我當U盤嗎?”
我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接着就向他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許老爺子,你看有沒有這麼一種技術,就是根據對方手機的大致位置,給這個不知道號碼的手機發信息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