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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天成和吳悅也都拿起一顆頭骨，前後左右地端詳起來。
“真的，那些孔洞都被堵死了，這是怎麼回事？”吳悅詫異地說。
“難道是人爲的？”董天成說。
“不可能，這麼多骷髏頭，怎麼可能是人爲堵的。再說，當初被埋的時候，他們還沒有腐爛，怎麼堵。這隻能是在完全腐爛以後，頭骨和軀體分開後才形成的。但是，怎麼形成的就不得而知了。”沈慧說的。
“這些被堵住的地方，應該不是泥土之類的東西，很硬。”吳悅一邊說，一邊用手摳骷髏頭上面被堵住的孔洞。
“好像是骨頭，難道發生了二次生長？”沈慧說道。
“什麼是二次生長？”吳悅問。
“就是骨骼細胞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下，發生擴展。嚴格說，不是生長，而是位移。細胞的數量沒有增加，只不過是從原來的位置，移動的新的位置。表面上看，好像是重新長出來的一般。”沈慧說道。
“骨骼都是鈣，人死後，體內的細胞都會死亡，包括骨骼細胞。只不過鈣化的骨骼不容易腐爛，但是細胞怎麼可能會移動呢？”吳悅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