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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以後,陳雪蘭就回去上班了,畢竟每天喫飯都需要錢,打工的上班族不可能請長時間的假。林飛很是懂事知道小姨很累,白天要上班晚上回來還要照顧自己,每到晚上聽着她疲憊的呼吸聲林飛都很心疼。
這半個月的時間裏,每到夜晚林飛都會感覺眼睛特別的痛,滿一次都重複着被挖掉額頭上眼睛那一個夢,不同的是林飛沒被驚醒,對於眼部的疼痛也已經麻木了。
星期天陳雪蘭也沒得休息,她早早的去上班,林飛獨自一人呆在屋子裏,住了那麼久即使看不見也知道東西的大概位置,餓了的話桌上有面包有水自己就可以拿。
林飛表面上一直很安靜的等着,不過心裏已經煩躁得不行,習慣了一直做噩夢可昨晚卻睡得很香甜不說,眼睛也沒有了之前一入夜就讓人痛不欲死的痛感。
不過閃爍的金光還在,變得很是柔和,甚至林飛只要心念一動它就會跟着動,感覺十分的神奇。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犯賤的生物,天天給你一頓毒打,哪一天不打你了你還自己犯癢,少了睡前的那頓痛林飛很不習慣,心想着是不是已經痊癒了所以纔沒痛,殊不知正常的恢復過程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劇烈的痛楚。
林飛就是這樣的情況,感覺心裏特別的煩躁又蠢蠢欲動,終於是忍不住摸索着找到了櫃子裏的剪刀慢慢的走到了鏡子前,儘管最後一次換藥的時間還沒到,但林飛已經迫不及待了。
小心翼翼的剪掉了包紮眼部的紗布,一層又一層的脫落下來,眼前的黑暗變得逐漸的有光亮。紗布全部拆下來了,眼皮可以感覺到光芒的閃爍,已經習慣了黑暗,林飛反而有些不適應這種光亮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