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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上官憐一聽林飛的語氣嚇了一跳:“怎麼了,你小子不會幹什麼做奸犯科的事吧。”
林飛一副哀怨的口吻說了晚上的經過,重點強調了和他們聯手製敵以後,這倆傢伙不肯把血族移交過來的事。
還說了對方是兩個玄級武者,就算自己動手也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有心想保護一隊的威嚴可惜的是沒那個能耐。
信口雌黃這個本事林飛還是有的,其實和油頭粉面他們交涉時也不激烈,林飛一開始就沒想過和他們爭。不過這會必須演得苦大仇深,總之一句就是他陸家眼裏沒有武部,過河拆橋強硬的把人帶走。
林飛話說完,電話那頭已經不是上官憐了,開口的時候倒是把林飛嚇了一跳。龍輝的聲音依舊平穩嚇人:“除暴安良是我們武部的責任,你做得對,武部雖然是國之利器但沒必要做無謂的犧牲,也沒必要和陸家起衝突。你暫時原地待命,這事我會派人和陸家交涉,隨時回報你那邊的情況,如有必要的話我會派人過去幫你。”
這面癱的聲音響起把林飛嚇了一跳,剛想說什麼龍輝又很官僚主義的把電話給掛了。
打完這通電話林飛忍不住捂嘴偷笑,龍輝這人最出名的就是要面子,把話說到這份上就不信他不惱火。
市局這邊怎麼安排林飛就管不着了,反正沈琳是少不了挨一頓訓,想想這段時間她也算是事業不順了。
深夜的時候等不到消息的陳兵坐不住了,孤身一人林飛沒什麼底氣,所以早就聯繫了陳兵想着有機會讓師傅幫自己出個頭。沒想到的是晚上和油頭粉面聯手就解決了對方,倒是有些興師動衆小題大作了。
街上一個燒烤攤上,陳兵抿着烈酒似是回憶的感慨着:“血族啊,好多年沒見過這玩意了,沒想到這幫玩意還敢到華夏來,看來是好了傷疤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