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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德里科的記憶像是一把把被打磨鋒利的劍刃,兇狠而殘忍地捅進弗雷和伊露麗的心臟,痛得連呼吸都能牽扯起胸口的疼。
魔石放完費德里科左右林灼實驗進程的記憶,突然停止播放。
因爲弗雷此刻的負面情緒過於強烈,影響到了與布萊特家定下血脈契約的生命樹,生命樹能分辨出弗雷的情緒異樣與魔石有關,白色的樹根順着地面緩緩騰挪到了魔石底下,如絞殺榕一般,圍繞着魔石向上攀爬。
魔石大叫起來:“嘿!停下!你要幹嘛!把我絞碎嗎!??”
弗雷在魔石的大喊大叫中回過神,從父親那裏繼承來的血脈契約讓他清楚生命樹這麼做是爲了自己,他開口想要讓生命樹停下,卻在出聲前先嚐到了自己喉嚨中的血腥味。
弗雷稍稍一頓,嗓音中帶着無法僞裝的沙啞:“放開它吧,我……”
弗雷深吸一口氣,忍着胸口的悶疼,對生命樹說:“我沒事。”
生命樹將信將疑,並覺得此刻的場景格外熟悉,當年柳聽風去世後,克洛里斯也曾在悲痛欲絕的情緒中假裝平靜對生命樹說自己沒事,之後沒多久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生命樹懷疑這是不是布萊特家新訂下的規矩或流程,憂心忡忡地把樹根退了回來,不過沒有回到原來的位置,而是在距離魔石不足半米遠的地面靜靜地趴着。
魔石心有餘悸,剛想開口讓弗雷把樹根趕遠點,就聽見弗雷向它詢問塞繆爾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