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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白色抹布往肩上一拋,哇哇大叫。
不叫也罷了,這一叫,街角擦鞋的,店內吧檯上喝酒的,路上走過的,全都停下來了,大家指着他笑,擦鞋的幾乎唱了起來。
“殯儀館酒吧!殯儀館酒吧!”
這老實人招架不住了,雙手亂劃,急得臉上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你又不叫某某酒店,只寫‘酒店’,聰明人多想一步,當然會弄錯嘛!”我仰靠在椅子上不好意思的踢着酒桶。“噯噫!噯噫!”他又舉手,又頓足,又嘆氣,忙得了不得。
“這樣特別,天下再也沒有另外一家‘殘儀館酒店’,還不好嗎?”我又說了一句。
他一聽,抱頭叫了起來,“還講,還講,天啊!”全街的人都在笑,我們丟下錢一溜煙跑掉了。
這叫——“酒家誤作殯儀館——不醉也無歸。”
人在度假的時候,東奔西走,心情就比平日好,也特別想喫東西,我個人尤其有這種毛病,無論什麼菜,只要不是我自己做出來的,全都變成山珍海味。
“豐夏”賣的是葡萄牙菜,非常可口,我一家一家小飯店去試,一次喫一樣,絕對不肯重複。